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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羡澄】独占欲(九·完结篇·上)

大家还记得楔子吗?魏哥他不是渣是疯

这章发疯预热中,下章就彻底疯了
本章魏哥视角(病娇设定用第一人称写真的好羞涩(๑Ő௰Ő๑))




忘记江晚吟?放下江晚吟?不爱江晚吟?怎么能够呢,那是镌刻入灵魂的眷恋,与之共同缄灭。
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江澄的?我也不知道,用一句酸溜溜的诗来说,那大概就是:情不知所起,一往而深。
我是九岁被师傅抱回莲花坞的,那之前过了好长一段漂泊无依的街头生活。也许是年纪小,也许是那段与野狗抢食的流浪日子太过痛苦,九岁之前的事已记不大清了,我的人生可以说是从莲花坞开始的。
八岁的江澄还是个小娃娃,稚嫩可爱像年画上的大阿福,我对这个父母双全、衣着光鲜的漂亮小男孩满是艳羡。
师傅说,以后他就是我师弟,我不懂什么叫师弟,毕竟我是被一块瓜骗来的,只要能吃饱叫佛祖都行何况师傅。
但我知道什么是弟弟,师傅说,师弟就是弟弟,我很高兴,我终于又有亲人了。尽管这个新弟弟撅着嘴一脸嫌弃还凶巴巴的瞪着我。
是的,小江澄不喜欢我,第一晚就把我轰出门外,黑漆漆的天,我又冷又怕胡乱走着就迷了路,抱着树干呜呜的哭。
但江澄还是来找我了,虽然第一个找着我的是师姐,他自己掉坑了害师姐多抱一个。
三岁看老,由此可见江澄实在是个口硬心软的人啊,别别扭扭的对人好,别提多招人稀罕。
虽然磕磕绊绊,吵闹不断,拳脚常有,但也是床头打架床尾和,虽然这是形容夫妻的,但用在我们身上也很合适,因为我们睡一张床。
我常想,我会爱上江澄是不是因为整日同吃同睡同练功的缘故,导致春梦里也是江澄,把我误导成断袖?
后来发生了许多事让我明白,我不是断袖,我只是爱上了江晚吟。
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对江澄的感情不同寻常呢?
那是十五岁第一次梦遗,对着湿哒哒的亵裤不知所措,再看身边睡得香甜的江澄脸上更是火烧火燎的。
江澄被我吵醒,吸了鼻子,“什么味儿啊?”
我做贼心虚的压紧被子,“什么都没有!”
江澄立马就发现了端倪,猛的把被子掀开,盯着我的裤裆惊愕道:“魏婴,你……”
“不……我没有……”我没有意淫你!
“竟然还尿裤子!”
“啊?”我才反应过来江澄误会了,也是,他比我还小,为了挽回大师兄的形象,赶紧解释道:“才不是尿床!这是……这是……”
我有些难以启齿,慌乱间对上江澄揶揄的笑,瞬间明白我被戏弄了,还没等我恼羞成怒,胯下那团软肉蓦的被一抓。
“师兄成人了啊~”
我惊慌失措的推开江澄翻下床,连鞋都没穿连滚带爬的跑出门,身后是江澄肆无忌惮的大笑声,可以想见他伏床拍床板的可乐模样。
我怎么敢让他知道,他摸我的那瞬间就有了反应,满脑子都是梦中与他缠绵的场景。
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江澄耍起流氓来这么……勾人?
啊啊啊——我在想什么啊,一个梦罢了,绝对不可以胡思乱想,那可是江澄啊,断袖也不能断到他头上……不不不,我不是断袖不是断袖!
那时候年纪小,未经事故,胆子还没有后来修习鬼道那么肥,只知道断袖之癖为世人所不齿,出门会遭人戳脊梁骨的。又想到虞夫人那张阴郁的脸和紫电雀跃的灵光,背脊不由炸起一层寒意:我一定会死得很有节奏感!
心已动,可掩不可收,为了避免诸如逐出师门的悲剧发生,怎么着也要把性趣扭过来!
打那以后,我的袖子里塞满了钗环胭脂,看到可人的小姑娘就逗一逗,送一送。时常催眠自己:江澄除了生得好看,脾气又臭又硬还是个男的,哪有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姑娘好?
如果日子一直都这样岁月静好现世安稳,也许有朝一日我真的会放下江澄娶一个像绵绵那样温柔娇俏的女子,怎料世事无常,莲花坞一夕倾覆,师傅师母身死,江澄失丹垂危。
看着江澄了无生趣的模样我心痛难当,我爱的江澄骄傲锐气,绝望颓废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。
世俗男子对心爱的人表白,常说的情话便是:我把我的心剖给你看。
对于修行之人,金丹比命更重要,我把金丹都给了江澄又怎么能够把他让给别人,那岂不亏到奈何桥去了。
再后来,机缘巧合之下我修习鬼道,在射日之征中异军突起,和江澄一起重振莲花坞声名,让世人知道云梦江氏还没垮!
从战斗再到重建莲花坞,我和江澄并肩作战,风里雨里一路行来,我知道,我再放不下江澄,哪个敢撬我墙角,爷就让她乱葬岗五日游,体会体会鬼道文化的厚重!
金子轩那小子奇迹般的开了窍,以前打死不娶师姐,突然又上赶着追求师姐。
师姐文定那天,江澄拎着酒壶坐在屋顶上伤感,我能放过这个孤男寡男的好机会?当下麻溜的跳上屋顶蹭到江澄身边陪他一起晒月亮。
“师姐有了好归宿,你应该替她开心才对。”
“开心……”江澄说得有气无力,“只是以后莲花坞越发冷清了。”
想到以后莲花坞只剩我们两个人,嘿嘿嘿……师姐要嫁人的伤感一下抛到脑后去了,那点小心思又躁动起来,不着痕迹的挨近江澄。
“你放心,以后我成家了也不离开莲花坞。”咱俩成一家多好。
“嗯。”江澄点头,真诚的说道:“等你娶了媳妇,我就在莲花坞西面给你开个院子,跟我一个规格。”
“……”
值得一提就是,江澄现在的院子在东面,东西隔着十里远!
“将来我们有了儿女,订个娃娃亲怎么样?”
呵呵~你想得可真远。
不行,我得把江澄娶妻生子的思想掰过来才行。
“你看啊,俗话说娶了媳妇忘了兄弟,万一以后你媳妇不喜欢我,或者我媳妇不喜欢你,撺掇着咱俩分家怎么办?”我循循善诱的引导江澄,“不如咱俩都不娶媳妇,怎样?”
“没出息,”江澄白了我一眼,“一屋不扫,何以扫天下,连个娘们儿都制不住,谈什么振兴莲花坞?”
“……”我该说江澄是有男子气概呢还是大男子主义?
十五岁生辰一过,我就有了自己独立的屋子,回到房里后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寻思了几日幡然醒悟。
君子如剑,当从直中取,跟江澄说话就不能拐弯抹角。
惊雷雨夜,正是干柴烈火时,我杀到隔壁江澄屋里,豪气干云的吼了一嗓子:“江晚吟,我喜欢你!”
江澄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淡淡道:“知道了。”
“我是认真!”
“嗯。”
“嗯什么呀,你倒是给个说法啊。”
江澄翻了个身,“我跟个疯子说什么。”
“我没疯,清醒着呢!”
“没哪个疯子会承认自己是疯子。”
“……”我上前把江澄摇起来,死死的盯着他。
江澄抿着唇,沉默了半晌,起身把我拖到了莲花坞最高的榕树下,“站着,清醒清醒!”
我仰头看着被雷电照亮的树冠枝叶,心下骇然,这哪是让我清醒,这是让我渡劫啊!
“想想你说的话是不是该遭雷劈。”
因自幼的经历,我是怕黑怕雷又怕狗,这一下就占了两样,登时胆气不足,觉着今个儿不是表白的好日子。
当即两眼一翻“晕”了过去,又装模作样的醒来,“咦?这是哪?我怎么在这里?”
“没事,你只是又魔怔了。”
看着江澄离开的背影,我的心哇凉哇凉的,就我浮夸造作的演技傻子才看不出来。
诚然,江澄不傻,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因为修鬼道,我确实经常陷入“魔怔”,可我从没失忆,只是有时候太过难堪,不好意思承认罢了。我原以为江澄不揭穿我是因为体贴,敢情是在这等着我呢?
精贼精贼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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